中文女权舆论场在过去几年里生机蓬勃,产生了很多不同的阵营,有共同的推进,也产生了一些冲突。有时候,激烈的冲突会吓退一些人,甚至似乎导致了势不两立的鸿沟。
但真的是这样吗?
这个夏天,海马星球跟别任性在柏林聊了聊这个话题。
“女本位”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实政治实践和学术思考之间有什么关系?思想观念的市场为什么注定是混乱和多样的?我们为什么应该在现实之中既坚持自己认定的原则,又保持开放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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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la是一个福建农村长大的女孩,在当地的环境里,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家庭对自己很好了:她有一个弟弟,妈妈甚至说爸爸“重女轻男”,因为爸爸很重视她的教育,把她“当男孩子一样养大”,不评判她的外貌不给她外貌压力。
她一上大学,就在母父的“鼓励”下,开始给家里汇钱养弟弟了,起初她认为自己是自愿的,但慢慢地她开始感觉到不对,当她越来越深入地思考这个问题,她的世界翻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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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女性在谈判薪酬的时候,都会面临相似的困境:不好意思谈、情绪压力、雇主不喜欢女性过于强势,等等。
本期海马星球请到了在美国和英国工作多年的计算机工程师张奕,来介绍她在从量化金融业里的高频系统工程师位置,跳槽到一家科技公司时,如何应用了一些学到的女性谈判技能,获得了自己满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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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明明生活在2022年的现代世界,却依然会看到那么多华人女性热衷于做大婆、打小三和追男宝?为什么单身女性无论多么成功,她的母父却总是要催婚催育,而且宁愿听没受过教育的小区里老头儿的话而不是她的话?
在美国研究社会学的 @少女大狮仔 说,如果你是一个年轻的女权主义者,你需要了解一个儒家社会的基本特征:儒家社会有一套等级森严的性别权力制度,它和印度的种姓制度非常相似,而单身女性在这个等级体系里位于最低端,类似于印度种姓制度里的贱民。
尾巴是一个南方城市普通家庭里的普通女孩,她从小对自己的人生没有什么概念,对成人世界也没有什么概念。
但是散漫的童年和少女时代,却让她养成了坚决、自由、自主的性格。大学毕业后,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忍受东亚社会的等级文化和厌女,“我想要堂堂正正(对不公的话语)怼回去的权利,我想要怼回去的时候,只要我有理,我不被惩罚的权利,这是我应得的。”她开始找办法去探求更自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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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混账的时代,这也是一个觉醒的时代。徐州被锁在破屋、寒冬里身着单衣并且生育至少8个孩子的“疯女人”,让千万未曾直视这些黑暗现实的中国女性震惊和害怕、也让她们愤怒和躁动,想要帮助受害的同族,也想要寻找自处和自救的方式。
被现实和虚拟的铁链拴住脖子的她们,在互联网上发出集体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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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22年的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一个小品节目里,男医生跟女护士争援外的名额时说:“因为你漂亮,病人都看你去了,哪还有人看病?”
在中文媒体上,对女性的刻板印象还只是其次,对女性带着性意味和贬低其能力的羞辱,以及这类颠倒事实(抗疫医疗队伍绝大部分是女性医护人员)的叙事,才是让觉醒的女权主义者无比愤怒的理由。而这样的事情,已经在她们眼前发生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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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最后一天,海马星球给大家奉上新年祝福:跟在新加坡的@月半女史聊女性的人生冒险。
月半曾是完美的“别人家的孩子”,从复旦到哈佛全奖学生,从日本到新加坡,她给我们讲述了自己如何从粉红色泡沫中走入男权社会,被“分分钟教做人”的经历,以及如何从沉迷恋爱脑,一步步发现了恋爱背后大脑的化学机制和男权之下爱情的贫瘠。
这些经历开启了她的女权视角,也让她跳出了“好孩子”的惯性轨道,意识到人生是一个冒险游戏,而如何编写它的代码,权力在自己手中。
上野千鹤子,日本东京大学教授,日本战后70年最有影响力的女性学者,最近在中国出了一本很有趣的书《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
这本书跟上野此前《厌女》、《父权与资本主义》这些略有阅读难度的学术书籍截然不同,《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是两代日本女性的对话,配了很多漫画插图,形式亲和有趣。但对谈的内容依然很有穿透性,嬉笑怒骂,彼此启发和确认。这是国内读者第一次看到上野的私人经历,比如作为上一代的单身女性,她在生活和事业里需要面对哪些质疑和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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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是男权社会里女性专属的问题,它是从女性出生开始,就被反复烙在她精神上的印记,是通过整个文化、社会、家庭乃至职场对女性软硬兼施的灌注,造就的不切实际的期许。恋爱脑不仅分散和削弱她们发展自我潜能的力量,也带来很多实际的风险。摆脱恋爱脑,对每一个女性来说,都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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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Ashley(心怡)来到德国,开始攻读政治学博士学位时,她没有想到自己会面临那么多具体的困难。
这些困难有的是技术性的,很好解决,比如如何面对官僚机构,但更难解决的,是在一个异质文化带来的真空里,一个东亚女孩子忽然要面对自己从小被打压的自足和自恋,不得不从零开始,重建健康的心理基础。
本期海马星球里,Ashley讲述了她作为一个留学生,如何在德国逐步克服困难,适应并塑造了师生关系、友谊和亲密关系的经历。
本期提到的播客与书籍:
在13岁那年的年夜,Maya,一个海边城市的小姑娘,被常年“内战”的父母再次不负责任地赶出了家门。她茫然无助地走到海边,在海水淹没她之前,给好友打了一个电话。仿佛冥冥中的安排,小朋友的一句话触动了她,让她又一步步回头走上了岸。
在暴力和冷漠的家庭里长大的Maya,侥幸生存了下来。后来,她以全部热烈的生命力,拥抱了命运给她的每一点机会,奋力走上了内心的海岸,主宰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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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对家庭暴力”这个词汇已经相当为大众熟知的今天,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理念的普及,要感谢一群来自不同行业的职业女性。她们在1995年的北京相聚,开启了中国反家暴事业。
反家暴先驱们花了近20年时间,坚韧、灵活、机智地争取到了来自社会各方面的支持,把反家暴培训推行到了中国各地和各个层级,也促成了2016年3月1日正式开始实施的中国反家庭暴力法。
反家暴法实施迄今已经五周年,它到底给社会带来了哪些变化?它的参与者如何看待反家暴运动的果实?
在世界的不同角落里,越来越多的女性似乎正在击破玻璃天花板。比如过去5年里,伦敦金融时报100指数(富时指数)公司的董事会成员里,女性增加了50%,目前,在350家顶级英国公司的董事会里,女性占据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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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谈判的技能,对女性拓展空间、争取资源、发展潜能和力量至关重要。而女性在谈判方面,其实有着天然和后天培训的优势。但在谈判时,长期被厌女文化压抑的女性,也需要学习清晰地认识自己的需求,坚定地维护边界和底线,并且学会赞许自己,不要贬低和打击自己。
参考书目:
克里斯.沃斯《强势谈判》
玛莎·斯托特《小心,无良是一种病》(《当良知沉睡》)
罗宾·斯特恩《煤气灯效应》
杰克森·麦肯锡《如何不喜欢一个人》
核心知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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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是灵长类动物的日常生存技能,从黑猩猩们之间交换食物协调角色,到人类的衣食住行各种社会活动,无不充满了谈判。
在今日社会里,女性虽然相比过去有了很多空间,但这些空间并不会铁定得到保障,它随时可能因为经济下行或者社会变化而缩小。学习谈判的技能,对女性拓展空间、争取资源、发展潜能和力量至关重要。而女性在谈判方面,其实有着天然和后天培训的优势。女性想要学习强势谈判,只需要训练自己的杏仁核,去除一些本能障碍和心理枷锁,就会解放自己的小宇宙。
如果你看过安东尼·伯尔顿那本全球畅销的《厨师之旅》,你就会知道,餐厅厨房是战场。在这里,厨师们冒着危险辛苦地工作,在高温器材、刀具和脾气暴躁、很难对付的同行之中,尽可能镇静地发挥他们的创造力,做出迷人的美食,为人们提供快乐和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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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世界正在变得越来越孤独。英国学者Noreena Hertz在2020年出版的《孤独的世纪:在分崩离析的世界里聚集起来》里,发现网络的诞生和80年代以来的新自由主义,显著增加了西方人的孤独感,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失去了跟人建立关系的能力。而在中国,也有调研发现,绝大部分大城市年轻人感到非常孤独(…
在女性获得自主权的过程里,第一道门槛就是经济独立。
本期海马星球再次邀请了微博博主@狂浪大哥、留学生Erika,这次请她来讲述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到达经济独立的。
我们在网络上看到很多年轻女性,希望接受更高教育却家庭条件不佳,或者希望摆脱原生家庭的暴力和操控,或者希望摆脱家庭催婚催育的压力,又或者脱离了不幸的婚姻,需要自己带着孩子独自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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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女性从小开始,就会被整个社会输送一个幻觉和暗示:找个男人保护你。
但很多女性的成年人生,都会有一个苏醒的时刻,意识到“最可依靠的人是我自己,我要靠自己保护自己和我重视的人”。
无人领取,一位从晋江文学城出发的女性作家,给我们讲述了她这个觉醒的时刻。被宠爱的幼年,培养了她强烈的自尊,使她后来面对不幸的家庭和社会现实,能激起昂扬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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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是一个微小企业的总经理,她和十多年的好朋友曾经一起创业,现在她在后者的公司里做总经理,整个公司全都是女性。
在中国,越来越多的女性在参与创业,把握自己的机会和命运。据全国妇联的统计,中国互联网创业者之中,女性占了55%(https://www.sohu.com/a/342153808_362042)。
即便女性创业者往往要比男性面临更多的困难:很少得到原生家庭支持,比男性创业者而言,融资、获取资源乃至同辈支持都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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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速运转的世界里,如果你稍微停顿下来,跟世界拉开一点距离,就会发现,世界不停地在催促、暗示和威胁我们:来,买这个,买那个,结婚,生子,你就会更快乐,你的人生就会更值得,不然,你就会落后、孤独和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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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海马星球大约1个半小时,是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期,但这个独特、充满激情、悲痛、勇气和美感的故事,这个长度还是不够。
故事的主角,Ruggels,是一个西北地区长大的回民女孩。她聪敏、热情、充满求知欲和正义感,曾经是被整个家族称道的虔诚好女儿。但是,当她渐渐长大,却发现自己曾坚信的经书里充满了矛盾,而一个勇敢倔强的中国女性,从农村到城市,从宗教到世俗世界,都难以找到自己寻求的尊重和灵魂共鸣。她开始了一场艰难痛苦的一个人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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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第二个十年,中国大众对女性的审美标准:白瘦幼的女孩。
但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很多生活在他们身边的中国女孩——他们的同学、同事、甚至女儿——为了追求白瘦幼,在经历巨大的痛苦和身体折磨。这一切都是悄悄发生的,因为她们羞于告诉你们真相。
她们在厌食症、暴食症、抑郁症、焦躁症、双相情感障碍等心理问题中挣扎……甚至月经停止,子宫变得只有正常厚度的一半那么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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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国家的根基,仅次于领土问题。”这是2018 年英国最高文学奖项——布克奖得奖作品《送奶工》里的一句话。这句话,将女性的身体标注为国家的所属物,它背后巨大的权力在每一个女性头上投下威胁的阴影。
本期海马星球邀请知名作家和微博博主侯虹斌,一起从《送奶工》谈起,分析从爱尔兰年轻女性与中国女性面对的相似的隐形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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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家庭聚会上,男主人发现有个女客人在研究摄影,而他对此刚好有一点点认识。他立即告诉她,她应该读一本非常了不起的关于摄影的书。当他一知半解地向她介绍这书的内容时,他窘迫的妻子一再提醒他,这本书的作者就是站在他面前的女人。然而,男主人似乎完全没听见,直到他谈风稍顿,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瞬间面色惨白。不过他随即恢复了正常,转移话题继续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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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末年,全民普及教育开端,当时的教科书(或称国民读本)里,女性解放是核心理念之一。但当时父权“救亡”话语下的女性解放,出发点并不是女性权益,而是为了培养有利“增强人种”的母亲。有意思的是,相对给男性的读本,女生教科书反而更有客观的世界性视角,态度更开放,主张天下并不只有中国,而外国良法也应借鉴。
在西方,对应女权运动的风起云涌,在男性之中产生了更复杂的拥女主义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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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来自中国的年轻男性,如何在德国成为女权主义者,又如何与德国中学生在课堂上交流现代性别观念?
柏林的伦理宗教课老师颜展来到海马星球,快乐地谈了一个下午。
我们谈到政治与特权的关系:从中国到德国,特权的作用会相对减弱,也导致一些海外留学生会觉得“玩不转”,进而怀念中国的规则。性别政治也是政治的一部分,自然也包含其中。
进步是不是可能的?这是一个信念问题,而信念创造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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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新冠疫情蔓延全球,随之蔓延的还有一个尚未被广泛重视的问题:家庭暴力。在世界各地,随着各国政府陆续开始采取不同程度的封城禁足措施,紧闭的家门之后,家暴开始隐秘地增长,而因为强制隔离和社会机构运转中断或转向,受害者们失去了平常能够得到的支持:亲友、学校、工作同事、医院、警察和法律机构等。
去年夏天,海马星球与耶鲁法学院博士生林垚讨论了相关话题,我们了解了耶鲁法学院的学生作为志愿者,如何去帮助家暴受害者进入司法程序,清晰陈述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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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两个月里,我们经历了一场始于武汉的风暴,而这场风暴正在席卷整个世界。我们所熟悉的一切,都已经或者正在被颠覆,包括我正在居住的柏林。
一位处于风暴中心的星球客座公民Valerie,向我们讲述了她如何见证风暴起于青萍之末,又如何与敏捷的饭圈姐妹一起,参与帮助初期重压之下的武汉医务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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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第一期节目,海马星球迎来了纽约大都会歌剧院的一个罕见人物、美国目前唯一的亚裔女性歌剧导演、来自南京的年轻人周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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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年有记载的人类历史多由父权体系主宰,在不同文化中都发展出了父系“香火”的概念。
但其实,假如我们查看基因的谱系,会发现父亲的“香火”在基因中并不会留下痕迹,而母亲的线粒体才会代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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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女性到达远方,为什么却回不去故乡?
本期海马星球请来了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新民说”生活馆主编刘汝怡,介绍了她所编辑的美国知名人类学家露丝•贝哈的回忆录《到得了远方,回不去故乡》。
在这本交缠了人类学观察和诚实的个人回忆的书里,露丝记录了她在半个多世纪前从古巴到纽约的成长经历,以及各国女性的不同境遇。
刘汝怡还介绍了她如何受到社会环境中对女性暴力的震动,而开始学习巴西柔术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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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出柜,叫女权出柜。在每个女性的平权意识觉醒过程里,都会有这个艰难的出柜经历。在少数性向出柜逐步“脱敏”的今天,在不同的国家里,公开自己女权主义者的立场,依然是非常艰难的。但是,出柜者在不同文化里遇到的反应可能会完全不同:有时是激烈的敌意,有时则是隐蔽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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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有伟大的女性艺术家?”1971年,艺术史学家琳达·洛克林用这个问题开启了她的一篇著名文论。
但这其实是一个伪问题。假如我们深入研究艺术史,会发现历史上并不缺乏才华横溢的女性艺术家。真正的问题是:为什么伟大的女性艺术家被一直艺术史的写作者忽视?历史上有很多给男性艺术大师提供灵感的女性,他们的“缪斯”和爱人,她们的才华为什么长期被遮蔽,甚至被她们的爱人掠夺和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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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为自己已经活在了能够自由选择的时代,但为什么今天的中国,又重新出现了庞大的说亲“产业”?进城务工的年轻人,春节期间回到家乡,在20多天里,由媒婆牵线,匆忙挑选、决定和订婚,决定一个终身关系。在这个草率的过程中,女性似乎又得到一些短暂的自主权,性别权力不对等似乎得到了缓解,但我们能信任这样的缓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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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成为女权主义者的男人依然是少数,但他们的数量在增加。
本期海马星球很高兴请到了一个这样的稀有物种,来谈谈他成为女权主义者的心路历程,他就是香港中文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助理教授,前媒体人,“政见“创始人方可成。
方可成并不是从小就是女权主义者。他也曾经很自然地认为,老师在课堂上说“女生学习的后劲不足“,一定是真的。但是在美国读书之后,他开始了解到社会文化对个人能力的压抑和塑造,从而转变了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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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至少还有日本人,在19世纪之前是不会说“我爱你”的。
他们会说风清水媚,月色美好,思念远人,“我可以为你去死”,等等,但“爱”这个一对一的、在两个独立个体之间的概念,却是个相对新鲜的东西。
本期海马星球请到了在香港大学教授性别研究与宗教学的郭婷,跟我们探讨了现代的“爱”在中国的演变过程,它如何从传统社会中解放了女性,却又在现代家庭中遮蔽了对女性的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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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百年前的今天,是中国历史上一个很了不起的日子,五四运动,是中国走向现代的一次精神大转折的标志。
但是在过去一百年里,有很多非常惊心动魄、让人激动不已的故事被埋没了。
因为这些故事属于女人,是由女人创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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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听到孩子们说,“女人就是智力(数学、勇气)不如男人”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回应?
在纠正性别偏见、改变女性和性少数群体地位的时候,嘲讽和对骂会很快遇到瓶颈,这时候该做什么?
本期节目我们请来了批判性思维工作坊“C计划”的创始人蓝方,给我们介绍批判性思维的一些入门技能,比如什么是“破”和“立”,如何发现常见的谬误,又如何“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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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希拉里在竞选前需要将自己的声音训练得更低沉?为什么默克尔一直穿着长裤而不是裙装?职业女性对男性的模仿,有哪些是有意的,有哪些又是无意的?那些将自己打扮成大礼包的姑娘们,在职业中会更加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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㐌,是洪堡大学博士生吴坤洋创造的诸多新字之一,用来取代无性别指代的第三人称单数TA,因为性别比人们通常所知的“男女之别”要丰富得多,不光有男有女,还有非男非女,既男又女,忽男忽女……甚至“男女”这个排列组合,都是一种应该被改变的性别尊卑序列。
在中国古代传说里,文字是由黄帝的右史仓颉发明的。当仓颉的助手左史沮诵记录下这些文字时,鬼神在夜间哭泣了,因为它们认为人类即将变得狡诈。这个传说神奇地宣示了人类的思维发展与文字和语言之间的直接关系。
当淘宝的“女神节“广告里大眼肤白没有毛孔的女星广告闪耀在每一个屏幕;
当“女人不要太拼命工作,要平衡家庭和事业“的劝诫灌满耳朵;
当新一代女孩沦为时尚品牌的奴隶,彼此鄙视和审视;
当职业女性和家庭妇女矛盾地互相打量;
当自媒体用“买买买我骄傲”这种看似女权其实是诱惑消费的口号消解你的警惕……
她们在读自己的命运。
在前互联网时代,文学曾经是成长期最重要的指导,她们在其中认识自己、学习社会关系、了解世界提供的机会、想象爱情和定义自我价值。可惜的是,在千年父权文化的传统中,为女性设立的行为模范和可能性非常有限,文学里交杂了蜜和刺、安慰和恐吓。她们就像预言巫师和被观察的龟甲一样,和自己的阅读相互塑造,被挫败或鼓舞,受到启发或被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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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赖是一个“程序媛”,也就是女性计算机程序员。很多人不知道,女程序员曾经主导了早期计算机编程领域,接着被驱赶和遮蔽,如今她们的人数又在21世纪开始默默增长,
在农村长大的小赖的经历着更为特别:为了尽早离开重男轻女的家庭,她没有选择上高中,而是上了职业学校,为的是尽早离家工作,获得经济独立。一开始,她和千千万万农村女孩一样,在工厂流水线上做着非常机械辛苦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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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王菊会忽然大受欢迎?”《海马星球》与《忽左忽右》联合在上海录制了这一期节目,与程衍梁、董子琪和刘一讨论了当下文娱节目中的女性形象,以及为什么我们的时代早就开始呼唤充满力量的女性形象。
哲学家尼采在《查拉斯图如是说》里的一句话:“女人还无法胜任友谊:女人仍然是小猫、小鸟。或者,顶多是母牛而已。”
从古至今,从哲学文学到大众传媒,还经常可见“女人没有真正的友谊”这样的论断。女性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友谊,为什么它总是被贬低?
著名媒体人闾丘露薇来到海马星球,跟我们聊了聊这个话题,开启了海马星球的序幕。
2017年,好莱坞大牌制片人Harvey Weinstein被多名女星举报性骚扰和性侵犯。因为明星效应,一个名叫“Metoo”的反性骚扰和性侵运动轰轰烈烈地扩展到各球和各行业。事实上,这个运动是12年前被开启的,但过了这么长时间,曾经被有权力的人觊觎的猎物们,才联合起来进行反抗。
很快,我们又看到了对Metoo运动的剧烈批评,指责这个运动和中世纪的“猎巫”运动一样,不分青红皂白,甚至伤害了人们调情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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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不同取向的女性,在异性恋世界里成长,是个什么感受?本期节目我们来听听界面新闻正午栏目副主编郭玉洁的亲身经历。
很多时候,就像《纸牌屋》里的台词说的那样,“什么都跟性有关,而性只跟权力有关”。郭玉洁的身份,使她更容易看清异性恋世界里,权力关系带来的奇怪之处,尤其是被驯化的女性下意识地对男性的讨好。英国社会学大家安东尼.吉登斯甚至在《亲密关系的变革》里说,也许拉拉的伴侣关系才代表了未来更平等的关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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